国画人物应该怎样画?写意人物和工笔人物有什么区别?画写意人物只要注意什么?工笔人

一、国画人物应该怎样画写意人物和工笔人物有什么区别画写意人物只要注意什么工笔人物主要注意什么

工笔,就是运用工整、细致、缜密的技法来描绘对象。工笔又分为工笔白描和工笔重彩两类。工笔白描就是完全用墨的线条来描绘对象,不涂颜色。白描本来大抵是用来打草稿的,宋代画家李公麟把它进步成独立的画种,他的白描如行云流水,变化无穷丰富,有很强的表现力。他画的《五马图》,人和马都用单线勾出,比例准确,肌肉骨骼的结构清楚,甚至马的毛色所具有的光泽也细致地表现出来,动态极为生动,是古代第一流的白描作品。工笔重彩,就是指工整细密和敷设重色的中国画。在中国绘画的早期,工笔重彩占有主要的地位。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发现的帛画、都是道地的工笔重彩,特别是妃墓的T形“非衣”,构图巧妙,线描精细,设色绚丽,显示了当时工笔重彩达到了高度的成就。古代绘画普遍使用丹砂和青绿之类的重彩颜料,因此称绘画为“丹青”,这样看来工笔重彩在古代绘画中的重要地位了。

写意画是与工笔画相对而言的一种画法。它要求用粗放、简练的笔墨,画出对象的形神,来表达作者的意境。据传唐代的时候,玄宗命令画家李思训和吴道子,一起在大同殿描绘嘉陵江的山水。李思训是擅长工笔重彩的,他用了多少月的工夫完成这幅壁画。吴道子则在一天之内就画成三万余里的嘉陵山水,这可以想象,他不可能用工笔重彩的技法来画,一定是比较粗放、简练的。这说明那时的绘画已经有了工笔、写意的区别了。到了宋代,苏轼提出“士人画”,主张画画“不求形似”,而应写情寄意,以表达作者主观的想法情感。他留下的绘画作品只有一幅《枯木图》,画一株枯树、一块顽石,石后露出一、二枝竹子,树下几根细草。这幅画抒发他政治上不得意的想法情感,但大书法家却给以极高的评价,说枝干“虬屈无端倪”,石“亦怪怪奇奇,如其胸中蟠郁也”。元代以后,笔法简练、造型生动、酣畅淋漓、讲究意趣的写意画大盛。

这样,写意画就同遵守传统、恪守法则的工笔画形成了风格迥异的两大派,长期地在画坛上争相辉映,代代地相传下来。

二、书法艺术与绘画(国画)艺术的类同与区别体现在哪多少方面

“书画同源”

很多人学国画的时候都会听到这样的话。书画是否同源,从书法的进步历史上可以看出来,从早期的象形文字进步到现在的方块字体,汉字的形成是比较多元化的,然而仍旧可以从字的结构上看出字的本意。

例如“采” 上面一部分在象形文字上就是爪型,就是手,下面一部分在相信文字上就是木型,就是树木的意思,手放在树木上面就是采,也就是采的本意为摘取树木上的物品。

而最初由于没有规范的部首,因此很多地方的象形也就是字,画出来的不一样,因此为了沟通方便,秦统一汉字的事务就发生了。呵呵。

那么最早的象形字分出来两部分,一个是往我们现在所说的字进步,另外一个是往我们现在所说的画进步,由于书写工具的进步,画和字所表现出来的形式就不一样了。

字更多的是往符号性质的路线进步。

画是更多的往写实性质的路线进步。

因此也就有了“书画同源”一说。

如果说类同的话,那么早期的汉字和画是属于一体的。

如果说区别的话,那么一个更多的是方便他人或者自己的领会,(可能表述不准确),然而有一点可以确定,汉字的部首将原来所要表述的物品更加简单化,符号化,从而组成具有新含义的文字。

而绘画是将所要表述的物品具象化。

二者一致,仅仅是表达的方式不一样。

另外一楼具体说到书法和国画都用毛笔、墨。这一个类同。表现载体的同。

书法同国画一样,也讲究墨分五彩,书法有“飞白”国画有“留白”两者是一样的;书法有浓墨重彩,国画也,有而国画的重彩是表现在颜色,书法的重彩是表现在书写线条墨色的浓淡。

打字有点累、大抵如此。也就是上面这些了

三、对《捣练图》的艺术鉴赏与赏析

张萱《捣练图》赏析

张萱,生卒年未详,京兆(今陕西西安)人。盛唐时著名人物画家其中一个,擅画妇女、儿童、贵公子,并从事社会风俗画制作。他在绘画题材上一变汉魏以来“列女”、“孝子”传统,转向表现现实生活。同时,在宗教画盛行的当时另辟了蹊径,对我国人物画特别是风俗画的进步做出了杰出贡献。所画妇女惯用朱色,晕染耳根为其特色。又善以点簇笔法,画亭台、树木、花鸟等宫苑景物,点缀妍巧,俱穷其妙。现存世作品有《捣练图》、《虢国夫人游春图》等。

《捣练图》工笔重彩,亦系宋徽宗摹本,现藏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捣练图》描绘了从捣练到熨练各种活动中的妇女们的情态,刻画了不同人物的仪容与性格。表现的是妇女捣练缝衣的场面,人物间的相互关系生动而天然。从事同一活动的人,由于身份、年龄、分工的不同,动作、表情各个不一,并且分别体现了人物的特点。人物形象逼真,刻画维肖,流畅,设色艳而不俗,反映出盛唐崇尚健壮丰腴的审美情趣,代表了那个时代人物造型的典型时代风格。画中人物动作凝神天然、细节 刻划生动,使人看出扯绢时用力的微微后退后仰,表现出作者的观察入微。其线条工细遒劲,设色富丽,其“丰肥体”的人物造型,表现出唐代仕女画的典型风格。

画面分为三级人物:第一组四个妇女用木杵捣练;第二组两个人,一个坐在地毯上理线,另一个坐着缝纫;第三组是多少妇女把练抻直,用熨斗烫平。整个画面的构图安排得特别巧妙,三组人或坐或立,有高有低,错落有致。各组人物之间彼此呼应,联系紧密又天然和谐。捣练一组中,一人回身挽袖与理线一组相应,后两组人物之间又穿插一蹲着扇火转首的女孩,使三组人物气脉相连。作者善于捕捉劳动中的微小细节,进行深入刻画,生动地传达了生活的情趣,表现出人物不同的心理和性格特点。坐在火盆旁的女孩一边挥扇,一边回头欲语的情态,反映出她对扇火这种单调、重复动作的厌倦,渴求新的刺激分散注意力的心理,揭示了女孩活泼好动的性格。熨平一组中,画一个稚气的小女孩,在练下穿梭来去,活跃了劳动经过中的板滞气氛,使整个画面收到张弛有度,富于节奏变化的艺术效果。

执绢的妇女身躯稍向后仰,似在微微着力;熨练妇女认真专注的表情,端丽的仪容,恰如其分地表现了温厚从容的心情。在绢下好奇地窥视的女孩,以及畏热而回首 的煽火女童,都生动引人。画家表现妇女捣练活动,不只是描绘捣练、络线、织修、熨烫等的活动经过,他既重视人物形象的塑造,而又注意刻画某些富有情趣的细 节,使得所反映的内容,更具有生活气息。

张萱是注重写实的画家,所画女性脸型圆润饱满,体态丰腴健壮,气质雍容高贵,显示了大唐盛世中皇家女性的华贵之美。《捣练图》的人物造型虽然写实,但又不是社会生活的纯客观再现。它的人物造型是略带夸张的,然而又是非常含蓄的。线条是传统工笔人物画的主要造型手段。《捣练图》线形超逸,形象写实,细密灵动,功力深厚。作者把吴道子“天衣飞扬,满壁风动”的铁线描加以含蓄化,变为细劲的游丝铁线描,线形畅达、疏密天然而质地具显,衣下形体准确充实。行笔起落有序,线出于体,妙造天然,不露痕迹,准确地体现了世俗生活中人物的体貌与内心全球。比如缝练的女子:衣纹勾勒充分发挥了线的表现力,每一条线都是灵动的,都一个鲜活的生活。再如最终的一位扯练妇女,作者用极其严谨、准确而概括的线条把女性的身姿、动态勾画得优美、含蓄而安详,“健美而不失典雅、自信而矜持”。线描虽是细劲精细的,然而体现出的却是雄健、大度和庄严。

《捣练图’里面人物五官也是高度概括和符号化的。那细长高昂的眉毛既交代了妇女的地位和身份,又刻画了人物的心理情形。那高度程式化的脸、鼻造型充分表现出作者对生活的主观认识。这种高明的“意向造型”正是源于作者对社会生活和宫廷劳动妇女生活活力的深刻领会。线从生活中流出,形是高于生活原形的符号化再创新。每一局部无不倾注了作者的想法情感和对生活的认识。《捣练图》的人物造型既不是孤立的,也不是偶然的,它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它的出现是历史的必然,影响特别深远。

服饰在工笔重彩绘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从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工笔画在很大程度上是在画服饰。盛唐时代“胡”气弥漫,外域文化的涌入使唐朝文化异彩纷呈。然而唐文化在大量摄取异族外来文化的同时却未失却中华文化的特质,相反,而是对它进行能动地选择、改造、消化和吸收,使唐文化更加生机勃勃、气象万千。唐代经济的高度发达促进了同各民族之间的广泛交流,高度进步的丝织工艺也能够满足时人的现实需要,开放有度的想法觉悟又使唐代的灵魂追求清新健壮、充满活力。

《捣练图’里面妇女的装束虽和周的《簪花仕女图》略有区别,但从束胸长裙、长袖上衣、不同纹饰的披风饰带和高高的发髻可以看出,这些华贵的宫廷妇女极具现实意义的、强烈的、大胆的和坦率的流行追求。

《捣练图》不是一般的描绘,它是对生活的艺术的再现,是“艺术”之捣练,包含了灵魂层面的、“形而上”的人文追求。它像一面镜子,从妇女的表情和动态已经折射出那个时代的文化心理、想法情形,透过作品我们可以读出作者在辉煌盛世面前的忧患觉悟和对封建制度、礼教伦常的深刻批判,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和历史文化价格。

张萱《捣练图》正是这样一件构思几近完美、技法高度成熟的希世珍品。它是工笔重彩绘画的典范,留给我们的是无限丰富的经验和值得探究的课题,是无穷的启示和思索。它就像带有无数历史信息的一座迷宫,吸引着众多的后来者去探寻。它又像一颗恒星,至今仍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辉而历久不衰,以它独特的人文价格照耀着一代又一代的膜拜者。《捣练图》可称不朽的盛世经典。我们今天来解读这件经典作品,对于弘扬我们的重彩绘画传统,重振辉煌的现实主义雄风,意义深远。